安言忙擺手,“不,哪也不去了。”
顧以恒皺起眉頭:“我們之間還需計算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幫你還能幫誰?”
這些年,如果冇有顧以恒幫她,她絕對不成能以全新的身份呈現在這裡,她已經欠他很多很多,這輩子都冇法還清,不能再欠了。
實在剛纔他並不怕秦欣然曉得他跟安言在一起逛街看電影,隻是不想她跟著他們做電燈膽,冇想到卻讓安言曲解了。
她當然想持續跟秦暮堯“培養豪情”,但是卻必須跟他告彆了,不然必然會讓他起狐疑。
安言道:“很有能夠,不然冇體例解釋。你也曉得秦暮堯有多奪目,哪怕一點點馬腳,都難逃他的眼睛,以是今後我必然要謹慎。”
想想也是,顧以恒對她確切太好了,已經超出了老闆和部屬的乾係,也難怪會引發秦暮堯的猜忌。
安言冇有多想就頓時答覆,說完以後纔想到秦暮堯這話的意義,從速又說道:“當然除了我以外,另有司機及兩個仆人。”
兩人原路返回,到了路口,陳俊峰已經在路邊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