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哲卻俄然笑了起來,怒極而笑,她這是完整的將這頭野獸激憤了。
她捂著被捏紫了的白淨脖頸,吃力的漸漸吸著氣,臉頰上一陣涼意,她癡鈍的伸手摸了摸,這才發明竟然是本身在哭。
這個話……他母親也說過一模一樣的。
但是……
換句話說就是,他們是在逼迫她生下一個孩子,然後賣給了靳家,用來調換安安的醫治費和手術費!
手腕卻驀地被他用力按在頭頂上。
男人俯身逼近,用渾身的鋒利,死死的壓迫著她。
夏夢曼的眼睛漸漸張大,內裡一片絕望和悲慘。
一回想起這句話,她就心臟痛到不能呼吸。
靳修哲嘲笑,不但不放開,反而更加逼近。
五年前的事情,明顯她也是受害者啊……可為甚麼,就是他就是向來不肯信賴她,乃至連她的解釋,他都不屑於聽。
夏夢曼嚴峻又慌亂,特彆是餘光還瞥見管家和一個女傭就在不遠處,更是錯愕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