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能給的好處,他莫少聰一樣給得起。
“你,你究竟為甚麼要如許做,奉告我,起碼讓我做個明白的死鬼。”莫少聰聲嘶力竭地叫喚,但迴應他的隻要倉門上鎖的嘎吱聲,另有那熟諳的腳步聲垂垂遠去的聲音。
“然後,您就用那些器官,好好服侍來自天下各地的客人吧。”
他絕對不能華侈掉的資本。
她是那樣安閒不迫,那樣的平靜,一時候就連莫少聰也對本身產生了思疑,對她出產了信賴,黃夢瑩所說的,黃夢瑩所做的,不過是平常餬口中再淺顯不過的事。
“曉得麼,我們現在身下這條叫怒江,它的下流流向外洋,緬甸、泰國,通過它都能夠達到。您傳聞過泰國的國寶級彆藝術嗎,通過一係列手術,能夠讓高高在上的打擊者――雄性,比如莫家大少爺,變成寒微輕賤的接受者――雌性。通過那一係列手術,大少爺您身上每個器官都會成為服侍客人的名器,比起真正的女人,真假難分。”
鬆弛下來以後,缺氧導致的暈旋和噁心一股腦地衝了上來。比起這個,更讓人難以忍耐的是,由此產生的熱誠感。
黃夢瑩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然後冰冷的,甜中帶鹹的液體灌了出來。
在一個不著名的村鎮,莫少聰連同他的輪椅一起被人換車,他被塞進一個臭烘烘的卡車,起碼十頭生豬和他共用一個空間……
極痛中的他,不怒反笑:“你覺得我是誰,堂堂莫家大少爺,ck將來的擔當人,就這麼無緣無端地消逝了。你以為,用這類下三濫的伎倆綁架了我,你能罩得住?”
黃夢瑩聽了,並無多少反應,隻是淡淡一笑。“信賴我,統統絕對不會產生,信賴我。”說著,她伸出一隻手在莫少聰頭上撫了一下,“瞧瞧,豬糞,另有和豬糞一模一樣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