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一腳踩上他的左手,用那隻足足有十厘米高的細跟高跟鞋,鞋跟與鞋底之間裂縫將她牢安穩定,另一隻腳一個標緻的迴旋踢。如同跆拳道選腕演出般文雅,但卻潔淨利落得讓人一點反應的機遇也冇有。並且力摧金石。
“你再次勾起了我的*,現在,脫吧。”
“喔,”女人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端起一旁的酒杯做了個乾杯行動,“那麼,現在為相遇而乾杯吧。”她把酒倒在了地上,“既然這酒的代價,你很清楚,那麼一滴不剩地喝下去,漏一滴,我叫你接客來了償。”酒杯碎在了莫少聰身前,飛起的碎片在他臉上劃出血痕。
“是誰給了你膽量,在被答應前碰我……這隻是警告,記著,下次再隨便做不經答應的事,結果更嚴峻。”女人用鞋尖拍擊莫少聰的臉。
為一名密斯瀉火,這可真真是個不錯的差事。
“那麼,現在跪下,然後發展著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