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安然底子認識不到傷害,她看到秦越勾起的嘴角,當作對方的默許,豁出統統的撲了上去。
她夢到本身站在絕壁邊上,梁易勳一把將她推了下去,而後摟著林夢站在絕壁上看著她大笑。
許安然從惡夢中驚醒,腦袋內裡昏昏沉沉的,她趴在地上,迷迷瞪瞪的展開眼睛昂首看著麵前的男人,那人一如既往高高在上的姿勢,眼中熟諳的討厭與不屑深深刺痛了她。
男人赤腳走在紅色的長毛地毯上,每一步都結壯有力,他走到床邊,臉上棱角清楚的線條帶著與生俱來的崇高,就著暗淡的燈光挑眉打量著床上的女人,本來嘲弄的目光染上一絲訝異。
“為甚麼?”許安然搖了搖又重又暈的腦袋,痛苦的問。
好笑!
“為甚麼?”許安然爬起來俄然拽著秦越浴袍的領子,“我哪一點比不上她?為甚麼你要這麼對我?”
秦越一雙桃花眼收縮了縮,俄然翻身壓住身下的女人,粗喘著問:“說我不中看又不頂用?嗯?死女人,那你現在是在做甚麼?”
“放開!”後背上傳來的柔嫩觸感讓秦越身子僵了僵,但是很快又規複了那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模樣。
這旅店的辦理真該好好抓抓了,先是攝像頭,又是女酒鬼,旅店經理該去非洲度個假好好檢驗檢驗了!
為甚麼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就是不肯給我一個位置?
現在這個女人半邊臉埋在堅固的枕頭裡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擋住眼睛留下道新月狀的小暗影,一張紅十足誘人的小嘴暴露一半,像是被人咬了一口的櫻桃,讓情麵不自禁的想要去設想那張小嘴的滋味兒。
一隻小手滑進寬鬆的浴袍,逗留在男民氣口的位置,聽到男人微亂的呼吸聲,語氣幽怨的控告,“為甚麼你這裡裝著那麼多女人,卻不肯給我留下一丁點兒的位置,我到底那裡不好,你奉告我,我改好不好?你不要趕我走,我不想分開你……”
秦越猝不及防,被許安然一下撲到在大床上,這突如其來的竄改讓他實在錯愣了幾秒,不待他反應過來,雙唇就被一張小嘴給堵住。
熱切的,暴躁的親吻,像是要證明甚麼,又像是明示某種決計,隻是這毫無章法的陌生的技能,讓秦越吃了不小的苦頭,唇瓣被踐踏著,冇有涓滴快感可言。
許安然這一覺睡得極不結壯,夢裡滿是梁易勳絕情的模樣,實在而又殘暴。
秦越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強忍著火氣將那隻微涼的在本身胸前反叛的小手抓住扯了出來,又好不輕易將身後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本身的女人推開,“既然你喜好這裡,那這間客房留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