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度雍容崇高不凡的太後孃娘高高在上的坐著,上麵世人齊齊膜拜叩首,萬人欽慕。
但是有一點,哀家眼裡容不得臟東西,你們平素不管如何爭寵妒忌,受寵也好,得寵也罷,都要給哀家服膺一點,進了皇家的門,就是皇家的人,心也隻能留在皇家,隻要皇上好了,你們纔好,隻要皇上好了,你們的家屬纔有光榮,不要忘本逐末。”
本來覺得,許安然隻不過是個都雅的花瓶,劉導挑上她隻不過是因為瞧上她的姿色,真冇想到,她能給人帶來如此震驚。
那一夜,整座皇宮血流成河,皇後死在亂箭之下,貴妃慚愧自裁,而皇上也身受重傷,交代完後事,散手西去,她由天子的親信奧妙庇護,帶著年幼的兒子即位為帝,而後幫手幼帝直至其大婚親政。
當年她剛及笄就被賜婚給了太子做側妃,太子即位後被封為賢妃,一起走來,不曉得經曆了多少風霜雨雪,皇上鐘愛貴妃,但是貴妃是外族公主,又是亡國之奴,固然皇上解除眾議讓她坐上貴妃之位,可始終難消她心中的亡國之恨。
“都散了吧。”太後揮揮手。
許安然眼波微微動了動,看了一眼上麵亮起的點點燈火,感喟一聲,音色帶著多少傷感沙啞:“這宮裡的天,甚麼時候亮過……”
劉西同狀似對勁的點點頭,“持續儘力。”
“不曉得為甚麼,安然姐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俄然感覺好悲傷,一下子想起來文遠將軍了,固然賢妃最後成了太後,但是我感覺如果能讓她再重新選一次,她必定不會再入宮,嫁給文遠將軍纔會幸運吧,文遠將軍到死都冇健忘她,平生未娶,那樣的男人才氣讓人拜托畢生吧?
時候悄悄流逝,暮色四沉,冷風吹起衣角,老寺人提著燈籠,謹慎的上前開口叨教:“太後,入夜了……”
最後還是劉導清了清嗓子說:“安然最後這一場,人物情感掌控非常到位,台詞行動未幾,但很有傳染力,不錯。”
劇組裡的人因為小桃的話,麵色各彆,看許安然的眼神也變得龐大莫測起來,許安然之前在他們眼裡,隻不過算是個演技好的演員,因為她一向低調,以是世人對她也冇有過量存眷,畢竟這圈子裡混的,演技上多少都要有兩把刷子。
這一場戲,冇有甚麼對白,滿是對過往的回想,需求演員對人物的心機掌控精準,然後單獨歸納出來,不得不說,這短短幾分鐘的回想鏡頭,比那些高難度的對白打戲之類的更難歸納,不但磨練演員的演技,還對演員本身的氣質氣場要求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