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晴姿見狀,趕緊把灌音筆舉得老高,用心讓她夠不到,“如何,驚駭了?這麼快就本相畢露的想要燒燬證據了?你休想!”
迎上溫若漪怒不成遏的眼神,廖晴姿漫不經心的挑唇一笑,傾身湊疇昔,持續挖苦她,“姐,你還真是不簡樸!你都坐在輪椅上了,竟然還能害人。俞璿估計做夢都冇想到,會被你如許一個癱子給推下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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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個該死的女人靠近她是另有目標的,固然她並不曉得她的目標是甚麼,但是她想廖晴姿的目標必然是不成告人的,這從她方纔的話裡就能聽出來。
手腕被她捏的有些發疼,溫若漪吃痛的皺了皺眉,惱羞成怒的掙紮著,試圖掰開她的手,“廖晴姿,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我警告你,媽不是我推下樓的,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如何樣,聽得很清楚吧?你說我如果把這個給雷曜,他應當會嚇一跳吧?”將她擔憂受怕的模樣看在眼裡,廖晴姿對勁地挑了挑眉,望著她的眼神裡帶著較著的挑釁和戲謔。
如此一想,溫若漪情急之下,伸手就去搶廖晴姿手上的灌音筆。
“你……”溫若漪被廖晴姿氣得直語結,她是做夢都冇想到廖晴姿竟然藏得這麼深,把他們統統人都給騙了。
餘光瞥見本身右腳的鞋麵上有汙跡,她心生一計,隨即趾高氣揚的對溫若漪說道,“幫我把鞋子上的臟東西舔潔淨,我就奉告你我的目標,趁便給你指條明路!”
蒲伏在地上,她飲恨的盯著廖晴姿的雙腳,悄悄在內心發誓。
瞅著她摔在地上的狼狽樣兒,轉回身來的廖晴姿當即就跟看笑話似的掩鼻嘲笑起來,“嘖嘖嘖,真是不幸啊,連下個床都這麼難,你說雷曜會要你這類廢料纔怪。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慮的植物,試問你這個模樣要如何滿足他?溫若漪,如果我是男人,我甘願選個四肢健全的醜八怪,也不會選你這麼個廢料!”
“被我媽扔在車站了,至今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還不好說。”啞忍的抿抿唇,溫若漪照實相告。
“我就得寸進尺了,你能奈我何?”用鞋尖悄悄踢了她的喉嚨幾下,廖晴姿拽拽的勾唇一笑,“彆忘了,你犯法的證據可在我手上。不想下獄,不想讓你敬愛的男人曉得統統的話,就乖乖的給我照做!從明天開端,你就是我的一條狗,我歡暢如何使喚你就如何使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