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聽人說的嘛!”被他刺拉拉的眼神看得直臉紅,傅嵐煙越說聲音越小,頭恨不得埋進領子去。
愛極了她羞羞答答的模樣,雷曜貼著她的耳朵笑,持續逗她,“有人這麼想嫁我啊,都把法度摸得一清二楚了。”
傻不傻,冇看出來他早上是用心跟那小護士搭訕的麼?
“如何,不肯意?”雷曜擰眉,故作活力。
直到明天她來給兒子注射的時候,雷曜剛好下樓買早點去了,她失落的眼神剛好被她撞見,她才明白了本來小護士對雷曜成心機。
不過她那番話一出口,他頓時明白了她在氣甚麼。
“歸正不準就是不準!”傅嵐煙氣得腮頰通紅,齜牙咧嘴,隔空衝他揮了揮拳,以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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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阿誰模樣看起來就跟個惡妻似的,逗得雷曜一笑再笑。
“逗你玩兒的,瞧把你急得!”摟著她下了病院門口的台階,雷曜邊衝她笑,邊往身上摸著東西。
“你還笑!”氣急的跺頓腳,傅嵐煙羞羞臊臊的直瞪他。
氣哼哼的鬆開他的胳膊,她抱動手臂,橫眉冷對的對他收回警告,“今後早上哲林注射的時候,你給我躲避一下,去上廁所也行,就是不準呆在病房裡!”
傅嵐煙附和的勾勾唇,倒是冇再說話,而是清清淺淺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想起父母親方纔催促他們出門時的焦心神情,她忍不住悄悄晃了晃他的手臂,低笑道,“你說爸媽也真是的,那麼焦急做甚麼。這都才中午,去早了都冇人上班的。”
成果搞不清楚狀況的人卻在那邊有一搭冇一搭的跟人聊起來,還說甚麼,“真的啊,那辛苦你了。”
移開視野看向彆處,挽在他胳膊上的手奸刁的隔著衣服往悄悄掐了他一下,“我們,真的要去登記啊?”
哪怕這張表麵,他的一顰一笑,早已深深的刻在了他腦海深處,並且這幾天冇事就喜好盯著他看,可她還是感覺看不敷。
“如何不能?我說它是它就是。”俯下身去開車鎖,雷曜當真的跟她解釋,“現在我們是一個家庭了,買車子這類事情是家裡的大事,等哲林出院了,我們好好籌議一下,看買哪種的比較合適。你總不能一向開林夏的車,我也不成能總用程驍的。我想過了,就買一輛十幾萬吧,今後用錢的處所多,能省就省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