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眸底差點就奪眶而出的眼淚,傅嵐煙笑著鬆開了寶貝兒子。
她愛極了跟小大人一樣的他如許輕鬆的談天,孩子的天下老是那樣純真,純真的讓她戀慕。
但是從冇有一刻像現在如許,她是如此的光榮本身畢竟還是留下了這個敬愛的小生命。
“那他為甚麼不讓你進?”傅嵐煙獵奇的挑眉,隻感覺兒子小小的臉上神采好豐富。
身邊也有很多人勸她,說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景琛那樣妄圖繁華繁華,卑鄙無恥。
與兒子一起並肩靠在坐位上,望著他那張潔淨敬愛的臉龐,傅嵐煙滿足的伸手撫上了他光亮的額頭。
畢竟有些東西,比如父愛,是她這個母親做得再好也給不了的。
一想到方纔產生的事情,小傢夥就氣得直磨牙,“他說我是男生,如何能夠像女孩子一樣蹲著尿尿,還指著劈麵的男洗手間讓我去那邊便利。我就不睬他咯,誰曉得他比我設想的還要可愛,也不管我願不肯意,上來抱著我就進了男洗手間。”
事情上跟男人打仗的時候,她也是顯得極其冷酷。
她不需求那種便宜又肮臟的愛情,她的生命裡隻要有寶貝兒子就夠了。
被這個男人傷得太深,太重,她早已關上心門,發誓不再信賴賴何一個男人。
隻是,在經曆了五年前那場大難以後,她是真的不信賴這人間另有好男人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