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有病_39.他的運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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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尊崇晏,也尊敬她,做/愛是兩情相願,有身也該當如此……但是他感受本身變態的節製欲老是頻臨脫軌,老是在不斷的騷擾他,也在不竭騷擾著崇晏。嚴峻到,每當跟崇晏歡愛到一半,總有些力不從心的感受,偶然候他還想著,這做的是個假愛吧?是個讓他身累心累,永久不成能有身的假愛。

“他非常聞名, 我覺得你曉得呢, 拍照師他有本身的專業愛好,喜好拍人體的。”崇晏看著王免衝動地瞪圓雙目標模樣,更加想笑:“這是藝術,我不會介懷的。”

“你冇有拍過,你還讓我拍?”王免感覺本身是一個四周漏風的氣球,這處他放心補上了,另一處又不謹慎冒了出來。

歡暢之餘,王免眼角餘光又掃到床頭櫃上的避/孕/藥,頓時又像被澆了一盆涼水,渾身涼涼。

王免的“惡棍病”又犯了,崇晏無可何如:“就是拍個照罷了, 你一個男人, 你還怕這個?”回想王免當著崇晟的麵與她做密切的事, 她感覺王免應當不是一個“放不開”的人。他都敢那樣了, 另有甚麼放不開的?

如果崇晏曉得他在藥上做了手腳,到時候有身了,崇晏會不會惱他?如許會不會對她不公允?可如果不做手腳,他總覺著不放心,崇晏每次出差,他都擔憂她會一去不複返了,有沈敖和Duke Wu在崇晏身邊虎視眈眈,他真的一刻不得安適。他得要一個孩子,一個將崇晏鎖在他身邊一輩子的孩子。隻要崇昱的話,遠遠不敷。

可開門看到這一樣髮型的一大一小,實在讓崇晏有些恍忽:“你們倆……”

“好,那你也要節製一下,我脖子和後背上的抓痕另有呢,好了舊傷又添新傷。”王免壞笑:“真的情不自禁,你就咬我的嘴好了,嘴上的傷好的快。”他俯身將臉紅的崇晏壓在身下,一通胡摸著。明天的“目標”已經用完,隻能過過嘴癮和手癮了。

“前次偷偷帶你去吃,崇晏還說我了,你忘了?”王免真感覺本身要成了一個牆頭草,一個本身最鄙夷的兩邊倒的冇有節操的牆頭草,這邊哄完了哄那一邊。

王免聽這話,感受有些不對,這意義反過來,崇晏作為一個女人都不怕,他王免作為一個男人還怕這個?那意義……崇晏拍過這類照片?為甚麼崇晏能夠接管他拍這類照片,他就是接管不了呢,更接管不了崇晏也拍了……如果是崇晏拍了這個,他必定不爽,非常不爽,他的女人,隻能給他一小我看,他板正崇晏的身材,難以置信地問出聲:“你不會……也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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