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慕言對她的這類竄改應當是歡暢無疑的,但是恰好他看著那些東西,隻感覺無窮的炸眼,恨不得全數都給她扔出去。
再比如方沐熙喜好和他刷牙用一樣的牙膏,沐浴用一樣味道的沐浴露,乃至洗頭髮都要用同一塊擦頭髮的毛巾,固然白慕言警告多次,她仍然偷偷用的不亦樂乎,更彆說她睡覺的時候要躺在他躺過的位置,穿他穿剩下的寢衣。
方沐熙垂著頭看了他一眼,彷彿還非常委曲,然後才低下身子,扭扭捏捏的,坐上了他的車。
啟事有很多。
他再次探了一下方沐熙的額頭,整小我有點抓狂,“方沐熙,你是不是受甚麼刺激了?”
女人竟然輕荏弱弱的給他回了一句,“會不會太費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