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飛奔,雲音在後座上,手上腳上也被綁了膠帶,兩側就是那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老五重重一摔麵桶,罵道:“可算是提人了,憋死老子了!”說著過來提起雲音,趁便拿腳踢踢,“喂,彆裝死!”
“你們乾嗎!你們乾嗎!”這時老五也被那幾人連手綁了起來。
對方車上再下來幾人,都連聲報歉,並稱必然補償,個個笑容如花,把老五圍在中間。
手腕也石塊磨到,刺痛一陣陣通報到認識裡,她更加復甦,手被磨破,血順著她的手指滴下來,指間潮濕。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終究停下,力量大的男人直接扛起她,下了車。
“一百千米,你說的都是廢話!”雲景辰彷彿動了怒,“誠懇呆著彆亂跑!我頓時就來!”
被拖回原處,雲音再冇力量掙紮,軟軟癱在地上,幾欲暈疇昔。
“狠是狠……但老闆說……他最在乎這個女人了……”
“彆亂動!”又一個男人的聲音,旋即身上捱了一腳。
許宵彷彿很難堪,道:“雲音?抱愧我現在走不開,有甚麼事晚點再打給我好不好?”
雲音靈巧的不動,她手腳再被膠帶封起來,眼睛和嘴得以自在。
終究熬過一夜,天氣亮起來,正主還是冇有現身,連看管她的男人都無聊的緊。
現在的她,並不平安!
二男吃一驚:“還是位大族蜜斯?”
半晌後,她才撥打了另一個號碼。
頭皮突然一緊,竟是被那人抓起了頭髮!
悄悄撕了嘴上的膠帶,再磨開腳上的繩索,手上的血漬已經凝固。雲音不管這些,攝手攝腳走近了那男人,屏住呼吸。
“跑!你能跑得出這裡?被綁了還這麼多事!……”那人嘟嘟囔囔,抓著她的頭髮往回拖。
“三哥,你說會不會這女人真的冇甚麼代價?不然如何到現在老闆也不叫咱疇昔?”阿誰叫做老五的興趣闌珊,一邊吃泡麪一邊問朋友。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經關機……”
雲音尖叫一聲,臉上再挨一耳光,嘴角淌出血來。
悄悄鬆一口氣,雲音無聲的解下蒙在眼睛上的布,這纔看清楚四周的環境。她中間公然是家工地,堆成小山的石子和水泥車矗在不遠處。身後有個鬥室子,而麵前,是張軟椅,體型健壯的男人躺著晝寢,他的中間,還擺著雲音隨身照顧的提包。
隻微一遊移,她撥了季雲的號碼。
“可惜啊,你這位蜜斯姿色實在不如何樣啊,連我們兄弟都對你感不起興趣來……”老五大笑,泡麪吃的更暢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