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祁燁愣了一瞬,皺眉。望著她的行動,深眸更涼。
左輪正在開車,聽到晚吟這麼問,視野落在後視鏡裡和她的視野對上,才說:“常日裡還好,不過一到春季和夏季,變天的時候,腿就略微痛一點。”
他眉心間滿是盜汗。可,說出的話更冷。
“讓我看看。”晚吟終究冇忍住,再次開口。
腿,還是很痛,但是,她那和順的行動和話語卻恰好像有魔力似的,能讓那份噬心蝕骨的痛臨時健忘。指尖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暖和,即便是隔著布料也感受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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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望著她,冇說話。
“我警告過你,不要碰我!”
“冇人叫你管。”
“痛嗎?”聲音也莫名的就變得和順。
連祁燁看著她,通俗的眼眸中,湧出絲絲閒逛。
如許的連祁燁,明顯還是那樣高傲,乃至高傲得讓人牙癢癢。可,晚吟恰好能看到他的脆弱,隻感覺心尖兒莫名顫抖了下,方纔那些堵著的氣一下子就散了。
她腦海裡,下認識想起那天在浴室裡看到的那條不完美的腿,不由得又昂首看了眼連祁燁。
還很痛。
“乾甚麼?”他一下子展開眼來,盯著晚吟,那雙眼冷得讓人不寒而栗。
伸手就要將她的手推開,晚吟卻像是曉得他的企圖一樣,昂首就瞪他,“彆伸手過來!”
側目,被連祁燁的模樣,嚇了一跳。明顯,環境比方纔要糟糕很多。他正閉著眼,神采慘白丟臉,連同抿成“一”字的薄唇都變得毫無赤色。那張冰冷的俊頰現在竟有些扭曲,看在眼裡,隻感覺觸目驚心。
到底,冇有忍住,她展開眼來。
可,毫無不測,連祁燁也一如既往的不睬會她。
俄然,又一陣砭骨的痛侵襲而來,連祁燁要回的話,一時被痛意逼了歸去,隻剩下一聲悶哼。
“此次我偏要管!”他犟,晚吟也犟了起來。再次將他的手拍開,忍著脾氣替代他輕柔的按摩,嘴上哼聲,“我是護士,照顧傷者是我的本職。如果不是我內心過意不去,我也底子不想管你!”
晚吟微微沉吟了下,視野彆歸去。看一眼連祁燁,纖柔的手指隔著西褲的布料在他膝蓋上輕淺的滑動,在一側的穴道上,輕按了兩下。
連祁燁重新將手重重摁在膝蓋上,抿唇,字字冰冷:“我的事和你無關!你少管!”
晚吟被他盯得有些不安閒,便垂下頭去,“這個穴道多按按,能恰當減緩你的疼痛。不過……你腿到底是如何回事?我要曉得啟事才曉得如何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