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冬甯笑盈盈的吻過白以茹的唇,含住她的下巴,手指伸到她的身後去,但是半天卻摸不到bra的釦子在那裡。
“等著。”顧冬甯放開白以茹,回身去拿了紅酒杯來,內裡還裝著半杯紅酒。
“叫老公,立馬給你。”顧冬甯聲音和順的在白以茹耳邊悄悄說道,那兩片唇瓣之間噴出來的溫熱氣味撲灑在她脖上的肌膚上,讓她微微顫抖。
過了好久,兩人才歡樂淋漓的結束了統統,相互摟抱著躺在一起歇息。
“冬甯,彆在這裡……”白以茹俄然感受本身的裙子被撩起來,一隻手在本身的臀四周遊走,她倉猝壓住顧冬甯的胳膊,退開他的吻,小聲的說道。
電話是童曉欣打來的,一開口就問白以茹如何不接聽手機,害她又開端擔憂了。
“曉得了,少夫人,我這就去。”仆人立馬往廚房去了。
“讓兒子結婚早能夠,但是你可不無能與太多,捐軀兒子的婚姻。”白以茹早就想過,要做個跟寧肯嫆一樣的好婆婆,好好的對待兒媳婦,也但願顧冬甯不要跟顧老爺一樣滿腦筋的聯婚思惟。
“你、你如何還這麼霸道?”
“你都結婚晚,誰曉得嘉義會不會學你。”白以茹笑。
“拿這個乾甚麼?”白以茹抱著破了的裙子擋在身前,迷惑的望著顧冬甯。
“少夫人,您的電話。”
“如何到樓上去吃?”白以茹不解的問顧冬甯。
在臨江道的時候,她偶爾還跟保母一起做做飯,來到德國以後,又生了孩子,她就根基上冇有了做了。不過期不時她還是會主動下廚,做一兩道顧冬甯愛吃的菜色。
他能夠在彆的任何事情上跟白以茹籌議,能夠依著她,但唯有在這件事上,他冇法放棄本身男人的莊嚴與高傲。
顧冬甯笑著點點頭,玄色毛衣是他買給白以茹的,他也是念著要搭配衣服,以是才遴選了這枚小巧的胸針。
“我霸道看工具。”一臉傲嬌的顧冬甯勾勾嘴角,“也就對你一小我霸道了。”
樓頂花圃燈光溫和,不過分的敞亮,也不過分的陰暗,桌上的蠟燭亮起來,從紅酒杯中折射出來迷幻的光芒。一束百合花固然冇有玫瑰的明麗,但跟白以茹的性子很符合。
“小狐狸動情了。”顧冬甯將酒杯裡的酒都倒潔淨,又身後摸了摸白以茹那羞人的處所,濕噠噠的一片,並且披髮著紅酒的香味。
“放心,不會有人來。每次都在寢室,明天好不輕易清淨了,我們嘗試一下不一樣的感受,嗯?乖。”顧冬甯悄悄咬了下白以茹的小鼻尖,低頭咬住她裙子的肩帶,漸漸的拉下來,而手上的行動也冇停,一邊撫摩她,一邊拉裙子的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