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冬甯，我走不動了。”白以茹停下腳步，哈腰兩隻胳膊撐著膝蓋。

他去弄了熱水來，給白以茹當真的擦臉、擦手、擦身子，實在他並不是不曉得要用熱水，隻是他想在確認一下，不然萬一弄錯了，享福的還是白以茹，他不捨得。

“喂！顧冬甯！”白以茹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跳開躲著顧冬甯。

“……”顧冬甯張張嘴還是忍了，為了白以茹，他能夠甚麼都忍。

“以茹，如何了？如何哭了？”他伸手給她擦淚，那兩行淚太刺目，就彷彿不是流在她的臉上，而是流在他的心上，而那淚水裡好似含著硫酸似的腐蝕著他的心，讓他的心生生地疼。

“彆跑。”顧冬甯笑著去追跑開的人，住著她撓兩下，又用心放開她跑幾步，再抓返來逗逗她。

“嗯。”白以茹委曲的點點頭，“顧冬甯，你如果今後半夜離家出走，我絕對不會再找你了。”

“不要手軟。”顧冬甯盯著牆壁上的某一點，狠狠地對阿七說道。

“12房，記得給病人擦擦臉擦擦身子，如許有助於病人規複。”護士敲了門，開了門，在門口對顧冬甯喊道。

“怕甚麼。上來。我背老婆，天經地義。”顧冬甯拉了白以茹的手，讓她爬上本身的背，然後站起來往前走。

顧冬甯點頭，“車找到了？”

“欣喜要留到最後給。現在先笑一個，好好笑。”顧冬甯寵溺的看著白以茹，她公然是個冇長大的孩子，一說到欣喜，神采就和緩多了。

“彆哭了。”顧冬甯站起來摟住白以茹，“是我不好。以茹，我昨晚……”

顧冬甯扶額，回身籌辦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