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眼淚,趁著教員在黑板上寫字,緩慢的跑出課堂,然後在校門口等我。”顧冬甯發完簡訊,咳了一聲,隨便交代了幾句,便提早了分開了集會室。
“嗯。我曉得。顧冬甯,我不想上課了。”白以茹低頭,偷偷抹眼淚。
教員在講台上滾滾不斷,但是講了甚麼,白以茹壓根冇有聽進耳朵裡去。
白以茹吸了下鼻子,點點頭,調劑了下情感,回到課堂上課。
“冇事,持續。”他對大師說完,去給童曉欣回簡訊。
“你……”寧修霽才寫了一個字,俄然集會室溫馨了下來,他迷惑的昂首掃視了一圈。
大抵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駛進了華大的後門,白以茹訝異的看著顧冬甯,問道,“來這裡做甚麼?”
“以茹,彆哭了,傷身材。”童曉欣取了麵巾紙給白以茹,“又不是冇有機遇了,你好好複習,總能考到上海去的,你們係主任說的冇錯啊。考研另有幾天,你也一向在複習,加把勁就考上了。”
“在這裡等我,我去衝個澡。”
她跳上車,把包抱在懷裡,眼睛紅紅的問他:“我們去那裡?”
白以茹點點頭,望著顧冬甯的雕鏤似的棱角清楚的臉,頓了一下,緩緩地開口問道:“你也猖獗過嗎?”
“玩。逃課不就是為了玩?”顧冬甯拿掉白以茹的包放到後座,抱住她悄悄吻了吻她的額頭跟眼睛,“不準你哭,你還哭!”
“但是我就是想不通,他們為甚麼要換掉我。”白以茹又發了簡訊出去,在看到顧冬甯的簡訊後,眼裡的淚水又溢了出來,感覺更加委曲了。
顧冬甯微微一笑,複又看向遠處,“或許有過。”
白以茹更加不解,看著隻剩下一件背心的顧冬甯往遠處走,他明天去黌舍接她的時候,就穿了活動裝,完整跟他平常西裝革履的模樣不一樣,給人的感受也不一樣,就彷彿是她的學長普通。
“等下就曉得了。”
白以茹點點頭,乖乖的坐在那邊等他返來。
“顧冬甯不是我主子!你說話客氣點!我倒感覺童曉欣更像你主子,這麼體貼人家,莫非你是百合?”
“莫非不是?”白以茹用心耍賴的說道。
寧修霽被顧冬甯丟下來主持集會,看到這個簡訊,特彆是“主子”兩個字,直接將萬寶龍鋼筆重重的砸在桌上,引得大師都看向他。
童曉欣冇再看到寧修霽的簡訊,有種扳贏了一局的感受。她是不曉得顧冬甯的電話,以是才找寧修霽的,不然她如何樣都不會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