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如,記著,這隻是個開端。”張子謙咬著牙將手中的蠟燭傾斜,洋紅的、滾熱的蠟油如血珠般淅淅瀝瀝的落在她烏黑的肌膚上,灼燙、固結……
他就站在門外,並且方纔門一向半敞著,莫非方纔安阿姨那些話他都聽到了?這該如何辦?
“啪!”
愈加激烈的痛像是煉獄般永無止儘。
裡外偏差的光芒將偌大的窗幻變作一麵鏡子,跟著垂垂靠近的腳步聲,內裡他的倒影越來越高大、越來越清楚。
“哦,好。”安雅蓉有些拘束的看了寒天澈一眼,在左手邊的沙發上坐下。
“大點聲!”
本來,誰都有過苦澀的過往。
“啊,啊……”她的小嘴不自主的伸開,惶恐的看著麵前這張猙獰的臉,嗓子裡收回無助的呻..吟。
“說,還是不說?”張子謙手上的力度減輕一分。
過分激烈的脹感和酷寒似冰的冷充滿著她最敏感、最私密、最脆弱的地帶,有力的身材痛苦的痙.攣,但是她卻不敢再抵擋,瞪著無神的兩眼惶恐的看著麵前這個妖怪似的男人:
玩味的語氣、邪肆的聲音,他在打趣,這個她所愛的男人老是這麼的愛恨清楚,從不會給所恨的人半分憐憫,但是,舒暖心中卻冇法安靜。
舒暖規矩的笑笑:“冇有,安阿姨,請坐。”
他調侃:“該是餵了沙魚吧。”
“哢!”
本來這個變態的男人點蠟燭不是為了照明,而是為了折磨她!
舒暖感激的笑:“安阿姨,此次實在是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幫手找這麼好的大夫,我恐怕現在還不曉得是甚麼模樣。”
他的體例?這個妖怪般的男人是有很多變態的體例,曾經她跟他無冤無仇都已經被他淩.辱到冇法忍耐,何況現在他這麼恨她!
肌膚上一點接一點的灼燙和那邊一波接一波的扯破,令她痛不欲生,她哭泣到聲嘶力竭,連收回的聲音都已乾啞微小。
“嗚!”
安雅蓉曾經在韓國住過幾年,暖暖出過後還是她主動找到寒天澈先容的病院和大夫,寒天澈一方麵對安雅蓉心存謝意,但另一方麵又對她和父親的乾係心存思疑,以是對她不冷不熱,既不靠近,又不決計表示的冷淡……
“打攪你們了麼?”安雅蓉淺笑著走向前。
痛苦的聲音在暗中的屋子裡久久不斷,統統的莊嚴被完整撕碎、踩踏,現在的她,痛著、喊著、煎熬著,彷彿一個冇有靈魂的玩偶。
已是過午五點半,落日有半邊隱在西邊的銀色高樓後,為這座繁華的都會鋪上一層緋紅光彩,交叉橫亙的路上儘是行色倉促的車流與人潮,上演著一場無聲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