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兩口……
“哈哈哈哈……寒天澈,混蛋這個詞你也敢用?這天下上誰還能比你更混蛋?”張子謙用左手重撫了一下臉上那道傷疤,他本來有張漂亮的臉,是寒天澈、是麵前這個男人讓他變得猙獰可怖、讓他見不得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寒天澈,好好享用這類滋味吧,哈哈哈哈……”
寒天澈邁出門的刹時,全部草屋在身後完整坍塌,與此同時,他痛苦的嗟歎一聲,抱著舒暖倒在地上。
火焰不斷的墜落在身邊,他抱緊她,微弓著腰,用有力的臂膀和堅固的身軀將她圈護在懷,滾熱的木屑、土塊砸在他寬廣的後背上,但是,他就像是個聳峙不倒的鐵人,決然走出門去。
諷刺的笑著,張子謙拖著寒天澈沉重的身子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他的呼喊如在耳邊,但是,她已經看不到他,火龍伸展的這麼快,滾滾火焰早已將門遮住,她忍著煙燻儘力睜著眼想看出去,但是,她看不到他……
“天澈,你走啊,你走……”她急壞了,沙啞的聲音刺耳的短長。她不想死,但是,她更不想他死。
“張子謙,你個混蛋!”寒天澈咬著牙掙紮,手腕被麻繩勒的生疼,但是,他動不了。
草屋邊的鬆樹旁,張子謙手拿望遠鏡,遠遠看著那條在山路上奔馳的頎長身影,嘴角對勁的勾起:“寒天澈,還真定時嗬。言睍蓴璩”
他無助的偏頭尋覓,這一瞬,俄然瞥見綁在本身左手手腕上的那根麻繩,他儘力的低了低頭,嘴唇竟然能觸到,他咬咬牙,重重的用牙齒將麻繩咬住,用力的撕扯。
她緩緩展開沉重的雙眼,竟真的看到了他,淚臉上頓時綻放出絲絲欣喜:“天澈哥哥……”
“轟!”、“轟!”
如果不是有急事要做,真想在這裡再要她一次,這個小女人的味道實在令他沉淪。
寒天澈聲嘶力竭,但是冇有效,他看到阿誰打火機從張子謙手中飛出去、落在草屋頂上,澆了汽油的枯草碰到火頓時“轟”的一聲熊熊燃燒起來。
“你說甚麼?能大聲點麼?聽不到啊,哈哈哈……”
心急如焚,她眼睜睜看著張子謙將寒天澈拖去門去,走到正對著門的阿誰木架上,然後在口袋裡抽出麻繩,將他的手腕、胳膊緊緊與木架纏在一起……
“諾諾,對峙住,我必然會來救你……”
這個妖怪一樣的男人究竟在做甚麼?
她艱钜的抬昂首,惶恐的看向他身後,想用目光提示他,但是他太掛懷她了、太孔殷的想救她,竟然完整冇在乎她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