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她的小手在他後背上撫摩時,他的身子俄然繃緊。
他的老婆向來都不肯與他親熱,他每一次想要她她的抵擋都那麼激烈、那麼無情,卻這麼等閒、這麼“兩廂甘心”的與寒天澈“木已成舟”!
可她清楚,她動不了,她的腿冇有一點知覺。
“能夠開車了麼?”司機的聲音傳來。
“既然都來了,恰好趁這個機遇說清楚。”寒天澈微微凝眸,目光安閒落在門口的顧延城臉上:“你們也看到了,我和她兩廂甘心、木已成舟,顧延城,你罷休吧。”
八個字,如八把鋒利的刀精準的刺中顧延城心中最敏感的處所,高大的身子突地劇顫,他冷冷看著寒天澈,薄唇痛苦的掀動,卻說不出一個字藺。
宇文子墨點頭,悄悄在水中撈起她,將她橫放在混堂旁的厚毛毯上扶她坐好。牽過浴巾,細心擦拭她濕漉漉的黑髮。
還能說甚麼?
真巧!
她伸開烏黑的雙臂抱住他脖子,用心的親吻他、吸吮他,沾著水珠的姣好身子緊貼在他身上。
敏捷穿上衣服,逃也似的跑出門去。
“喂,那盒春.藥花了我很多零費錢,你得賠償我?”
與她瞭解十三年,他向來未見過她這類性感模樣。
狼狽的下了樓梯,像個做了好事的小偷,惶惑不安的走出這家海鮮館,站在路邊,隻感受過往的行人們都在嘲笑她、指責她。
“念伊,你這是……如何會……”胸口像是被塞了一塊棉花,趙容艱钜的喘氣著,連話都冇法說完整。
“切,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冷小盈倚在牆上,看著他背影輕嗤。
不消去想,趙容也曉得舒和緩寒天澈方纔做過甚麼。
重重甩開她,忿忿的向前走去。
……
而恰是阿誰男人,恰是她的天澈哥哥,不但用卑鄙的體例占有她、傷害她,還一手培養了這冇法清算的殘局。
麵前,她的兒媳就坐在這間初級vip包間的地毯上,瞪著淒迷的雙眼看著她,兩手抓著她的玄色保暖褲正往右腿上套,而她上身隻穿戴件粉紅色的蕾絲文胸,暴露在外的烏黑肌膚上充滿道道紫紅色的吻痕,這麼妖嬈、這麼奢糜……
“嗬嗬。”他不知因何發笑,淒然看向坐在那邊的舒暖,她神采酡紅、雙眼淒迷,滿身高低彷彿仍存著與寒天澈歡愛過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