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嫿睜大著眼睛,被迫接受著他帶著打劫氣味的深吻。
直到第三次,才終究點好,他闔上眼,長長的吸了一口,青白的煙霧末端他的側臉,也逐步的壓下了他躁鬱而不受節製的情感。
這間寢室可真大,床也很大,大得空蕩蕩的。
他按著她的腰,一下將她摁回到了床褥上,他粗啞著嗓音道,“邢嫿,你的確……”
不管是欲一望還是明智,他都挑選不碰她。
“廉恥這類東西我要不起,不要也罷,”她一度帶著些奉承跟謹慎的笑裡竟多了些悲慘的嬌媚意蘊,“老公,我們是持續呢,還是……”
“嗬。”
霍司承單膝跪在了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側,自上而下的看著她,略帶玩味的嘶啞笑著,“來求歡的?”
那降落性感的嗓音更顯得懶惰了,“你冇本領讓我硬起來,我想弄你也心不足而力不敷,不然,我勉強用手指,看能不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