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準。”
看管所裡。
“真的真的,”她像是怕他不信普通,一邊扶著床沿站起來,一邊吃緊的解釋,“我昨晚表情不好,就想找點事情做,本來是想隨便寫寫畫畫的,可一時候又冇甚麼東西給我畫,我就畫你了。”
他還是不睬她。
邢嫿看他這個神采內心就清楚的很,她如果點了這個頭,等著她的就是毫無疑問的一頓挖苦嘲弄。
“很疼的,我這麼慫,怕是咬不死。”
她一秒鐘不遲誤的接上他最後一個字音,像是早已經籌辦好,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你也每天見到童媽,你見她比見我少?你如何不畫她?”
“你要去看邢星?”
“那如果他奸一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