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終究滿足的紓解結束,邢嫿已經完整站不穩了。
他必定忍的很辛苦,強行裝不屑一顧。
邢嫿閉著眼睛,又翻來覆去的叫了幾句老公和霍司承,再如何楚楚不幸的祈求,也換不來他半點仁慈。
又是陳述句式的問句。
霍司承的視野不曉得從甚麼時候起,一向落在她濕透了的頭髮上。
男人非常無情,“不曉得就持續挨著。”
“……”
他將她的身材翻疇當年,她的額頭就抵在牆壁上,用虛軟得快冇氣兒的聲音道,“你快點……不要像前兩次那麼久……我會死的。”
“次次都撒嬌,感覺這招很好用,是吧?”霍司承吻著咬著她的唇,低低的笑裡淨是暗沉的傷害,狠的一下就衝撞了出來,跟著狠聲道,“邢嫿,我看你真的是找操。”
他伸手將她的臉板過來,跟他接吻。
邢嫿靠近了他,“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你不歡暢嗎?”她想了想,才察看著他的神采慢吞吞的問,“因為我忘了……我們之間的回想?”
很快,浴室裡傳來花灑的水聲,淅淅瀝瀝的,滿是撩人的畫麵。
一根菸很快燃儘了,霍司承翻開本就隻到他腰部的被子,也是赤腳下了地。
花灑的熱水始終冇聽過,邢嫿開的還是水量最大的那一檔,天然也冇誰有那心機去關了,是以這水聲,這越來越高的溫度,讓這間浴室裡的氛圍變得滾燙,又缺氧。
她下次沐浴……真的要把門反鎖。
霍司承麵無神采的看著她。
邢嫿本就被榨到了隻剩兩成力量的身子很快虛軟得不可,等男人將她的唇舌再殘虐了個遍,從她的唇角連綿過下巴,再順著脖頸往下一起吻去時,她終究有了喘氣的機遇。
一個詞俄然掠過腦海,她張口叫了出來,“司承。”
“老公……”
他伸脫手。
他眯起眼睛,啞聲問,“你會抽菸?”
一記長吻結束後,邢嫿腦筋都已經不復甦了,隻曉得喃喃的求他,“好了嗎,你……快點吧。”
隻是眉眼間彷彿籠著甚麼。
她歪著頭,不解的笑問,“但是……我們有過兩情相悅,甜美誇姣,值得永久收藏在回想的光陰嗎?”
她冇了聲,他便往更深處重頂了幾下,激得邢嫿又哭叫了起來。
邢嫿哭的更短長了,她咬著本身的手背,斷斷續續的哭聲從喉嚨裡溢位。
邢嫿節製不住,猝不及防的叫了出來,然後就隻能在一片哭泣中咬住男人的肩膀,讓那些含混得驚心動魄的聲音淹冇在水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