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清楚如果他用心要跟她一塊兒睡,她是底子趕不走的。
壁燈還亮著,主臥裡幽清幽靜。
霍司承也向來不是個愛多說話的人,單膝上了床跪在一側,長臂一撈,將她連人帶被子的扯到了部下,再逆轉著被子,要將她弄出來。
她已經不想說話,乾脆閉著眼睛也閉上嘴,一語不發。
“這是我的被子!”
第二天早上,霍司承展開眼睛就看到女人近在天涯的臉。
他又一把將她圈了返來,鐵普通的有力手臂圈住她的腰肢,冷酷而薄涼的發問,“你這是不喜好我了?”
隻不過……
很快,邢嫿赤果的身子還是被男人從裹成一層層的被子裡束縛了出來,他道,“是你本身說喜好我,拉著我不準我走的。”
邢深悠然歎了口氣,話頭一轉,又低低的笑著道,“再說,不管她失憶前是不是煩悶,她失憶後甚麼都不記得的了,又不是心機性的煩悶症,她剛醒來的那會兒不就整天嘻嘻哈哈的麼,纔跟你過了多久,又被你搞得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