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昨晚就該洗頭的,因為突如其來的……瘋了大半個早晨,澡都是被男人抱著草草洗的,邢嫿細細的洗潔淨頭髮,又站在花灑下淋了老半天,淋到皮膚都要起皺了才關了水拿毛巾擦拭頭髮。
“……”
“冇……冇有,”她短路的神經終究反應了過來,忙道,“你快出去呀……你俄然出去乾甚麼啊。”
發一情了?
“啊……”
另有一些瑣細的玩意兒。
“好。”江易依言放下。
他的視野冇有任何的遮擋跟收斂,直接落在她的身上,“洗好了?”
她仰著臉,不明以是的看他。
霍司承嗯了下,“冇事了,你先歸去吧。”
不過,那是夫人的書房吧?
比擬她全部手腳都不曉得如何放的難堪狀況,霍司承那一臉平平天然的模樣讓邢嫿感覺,她這不是沐浴洗到一半,而是用飯用飯一半,他俄然出去跟她聊談天。
然後行動就頓住了。
男人拿了毛巾,低頭給她擦著她身上的水珠。
邢嫿下認識尖叫的嘴還冇合上,就睜大眼睛呆呆的看著漂亮矗立的男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走進這滿浴室的紅色霧氣中,板滯得連害臊都顧不上了。
“你……”她拿毛巾遮擋著本身的關頭部位,結結巴巴的問,“老公你……你乾甚麼?”
一台銀色的條記本,一台漫畫公用的數位板。
她僵著身子任他玩弄,腦海中幾次的上演著衣冠楚楚變衣冠禽獸的戲碼,但等他用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完後再扯過浴巾將她重新包裹起來,這個畫麵也冇成為實際。
這個行李箱當初交給他的時候,霍總讓他隨便措置,他當時想著內裡萬一有甚麼要緊的東西,或者哪天夫人醒來又想要歸去,就留下了。
一半是衣服,另一半是條記本跟數位板,冇多少埋冇的空間,很輕易看了個透。
然後就是兩個扮裝包,彆離裝著護膚品跟她很罕用到的扮裝品,都隻遴選了些簡樸根本的。
霍司承垂下眸,能夠說是甚麼都冇帶走……她當時是真的籌算仳離麼。
說完這句話,江易溫馨的退了出去。
邢嫿,“…………”
浴室裡這縹緲的白霧能夠是她身上蒸騰出來的熱氣吧……
因為前段時候邢嫿偷了他浴室的沐浴乳後,他就在她地上的那堆雜物裡瞥見過。
並且……她剛出浴水都冇來得及擦乾,滿身白嫩嫩赤果果的,他呢,襯衫西褲,也就領口的那兩顆釦子解開了點點,西褲熨帖筆挺,跟她比起來衣冠楚楚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