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媽一下就反應了過來,“手指嗎……太太明天上午吵著要學做飯菜,切菜的時候不謹慎把手指給切了。”
她把保溫盒放在一旁待客的茶幾上,然後本身在沙發裡坐了下來。
她這才恍然般的想起,倉猝就把手放下,貼著創可貼的那隻手的手指躲到了另一隻手的掌心,嘴裡恍惚的答覆,“冇甚麼,明天不曉得刮到甚麼處所,割破了皮,童媽大驚小怪非要給我貼創可貼。”
霍司承一邊從扭轉椅裡起家朝她走去,一邊點頭附和的道,“嗯,不吃,你明天的五十塊也冇有了。”
“老公,”女人在那邊軟軟糯糯的問,“你中午還吃家裡廚師做的飯菜嗎?”
“嗯,到了,”霍司承淡淡的道,“她手如何了。”
霍司承抬了抬眼皮,“誰潑你,你就像前次那樣一巴掌抽歸去,你不是很會麼。”
悄悄撫玩時,腦筋裡就隻要如許的一個動機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