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悄悄的摩挲著她的頭頂,他曉得再多的說話也抹不平對她的傷害。
看著他們如許,項可可想到了一個詞:父女本性。
大抵冥冥當中,這也是一種天意吧!
“我當然曉得啦,”小糖心拉起媽媽的手指開端數落,“他會問很多關於你的事,還問有冇有男生追你,對了對了,他還問我願不肯意讓他當爸爸?”
這個小鬼頭讓項可可無法,她笑著,“你問了他甚麼?”
項可可看著女兒,仿若看到了那小我,乃至能想像中他說那話的模樣。
這一刻,項可可流下了酸楚的眼淚,她揪住他的衣衫,把頭埋入他的胸口,“為甚麼一個個都把財帛看的這麼重?為甚麼要如許?你知不曉得,當我發明遲安騰竟然操縱本身的身材殘疾來騙我時,我有多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