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冇法掌控的感受讓遲楓抓狂,也讓他驚駭,他減輕了吻的力道,她如花的唇瓣幾近被他揉碎,但是真正碎的是她的心。
遲楓也是瘋了,被她如許逼瘋的,他叱吒闤闠向來都是所向披靡,但是在麵對這個小女人,他老是顯得無能為力。
他喜好阿誰張牙舞爪的她,喜好阿誰倔強中又帶著敬愛的她,唯獨不喜好如許的……
遲楓的嘴如同上了封條,說不出一個字來,彷彿剛纔在歡愛的時候,他已經把想說的話都說儘了。
“老婆,再給我一次機遇!”
項可可點頭,冒死的點頭。
項可可一雙眼睛睜大,隻是並冇有抵擋,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那麼她能夠給他。
想要孩子已經與股權無關,隻是想這或許是能留住她的最後一個來由。
項可可緩緩抬起眸來,烏黑的眼底一片平暗,看不出波瀾,完整看不出是才接受過吻的人。
實在殘暴的是他,是他把她捲入如許的紛爭當中,將她墮入如許的難堪地步。
她究竟要他如何做?
他狂肆的吻直落而入,項可可想躲開,但是再也冇有了力量,他是個男人,她如何也抵當不了他,隻能放棄。
濃烈的情愛的氣味還在車內狹小的空間飄零,身邊的座椅上乃至還留著她的溫度,但是他卻感受她離他遠了,遠的哪怕有她的溫度和藹息相伴,他卻再也觸不到她。
他不斷的向她祈求著,隻是她至終都緊閉著雙唇,不肯給她一個答覆。
她這一次真的要和他橋歸橋路歸路嗎?
他如失了神智,隻是看著她,想伸手禁止或是挽留甚麼,但是手卻抬不起來,他曉得這一次強要無疑是在他們本就生硬的乾係上雪上加霜,但是他真的被她逼瘋了。
遲楓好久才停歇下悸動,隻是還冇等他開口,就聽到氛圍中啪的一聲,他的臉上重重捱了一巴掌。
項可可縱使再淡定,現在也淡定不下來了,她冒死的掙紮,對他用儘儘力的捶打,但是他就如同從天而降的巨石巋然不動。
統統停歇下來,項可可如被一個抽乾的皮娃娃,冇有一點點力量,項可可聽著車窗內行人傳來的笑聲,倒是止不住的落下了眼淚,讓她那水晶般的黑瞳格外的晶亮。
…….
遲楓思考著,和絃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眼號碼,雙眸突然一斂……
事情已經解釋開了,她還不肯諒解他嗎?
他說,她很殘暴……
她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落下的吻給間斷,冇有了涓滴的和順,隻要惶恐,他的大手開端撕扯她的衣服,她明白他要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