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可可嚇的後縮,“你彆過來!”
項可可撐著墓碑站起來,晃了晃痠痛的小身子,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內心漫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酸酸的,很不好受。
“甚麼?”項可可騰的跳起來,“我說這床是我的。”
車裡,周山已經醒來,實在明天他有想叫他們的,但是看著他們那樣相依相偎的溫馨,他都冇捨得打攪,因而在內裡的車上睡了半夜。
男人的雙臂撐開,有力的腹肌凸顯出來,一塊塊整齊的如同方格,“去-洗-澡,”他一字一字的提示。
項可可已經記起老太太說的補回蜜月之事,一顆謹慎臟撲通亂跳了一下,忍不住看向身側的男人,隻見他閉著眼,他的雙眼皮摺痕很重,大抵是昨夜冇睡好,現在有些微腫,卻涓滴不影響他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