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的角落,項可可鬆了口氣,第一件就是踢掉鞋子,手撫上後腳根,“好痛……”
“我……”項可可心頭一哽,卻不曉得如何說。
遲振業的神采微微一變,接著就笑了,“你父親的事我曉得了,你不要太難過,今後就把我當你的親爸爸,好不好?”
“啊?哦!”她應下,冇想到這個男人不在家,卻曉得家裡的統統,真是個狐狸精。
遲楓的眼角瞥了下她站都站不穩的腳,並冇有戳穿,這個女人既然這麼喜好逞強,那就讓她逞到底。
二叔?遲楓是在叫路南生嗎?這是甚麼環境?
“我的老婆,你在想甚麼呢?”項可可想的入迷,連遲楓何時進到房間都冇發覺。
“可可,你還好嗎?”路南生也微微動情,能如許擁著她,不曉得他想了多久。
聽到遲楓的聲音,項可可的心突然一沉,腦中快速閃過一個動機――
“客人太多,要接待,如何等急了?”遲楓低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行動密切而寵溺。
一道女音隔空傳來,項可可昂首,當即呆住,這個女人她熟諳,遲楓的正牌女友秦思柔。
項可可咬了咬唇,忍不住問出心底的迷惑,“明天早上用飯的二媽她們都是他老婆嗎?”
直到這一刻,項可可彷彿才認識到稱呼的題目,她抬起手指了指路南生,“他是……”
一整天,項可可的心都惶惑不安,為甚麼她總感覺遲振業俄然的好,讓她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受?特彆是他還握了她的手,想想她都滿身起雞皮疙瘩。
“爸……”項可可惶恐的叫了一聲。
糟了!
“才一會,”秦思柔笑靨如花,濡軟的聲音帶著嬌氣,“你如何這麼久纔來?”
遲楓彷彿並不信賴,淩厲如毒的目光仍緊緊的盯著她,似要將她看破,項可可被他看的心虛,倉猝說,“你弄痛我了。”
下一秒,秦思柔的手臂已經勾住了遲楓的脖子,而他的大手也很天然的貼在女人半裸的後腰上,“來多久了?”
這一刻,項可可從遲楓眼裡看出了要殺人的凶光來,她趕緊點頭,“冇,冇有……隻是說讓我今後有事找他。”
她忍著腳下的痛站起來,“遲楓,你不要過分份。”
她是遲楓明媒正娶的老婆,成果卻被晾場,而她的老公現在正和前女友情儂意儂,如許的場景該死她被笑話。
“仍然,”項可可就聽到耳邊響起了柔嫩的男音,再然後她手中的手臂抽離。
看著項可可眼裡的慌亂,遲楓捏起她的下巴,鼻尖幾近抵住她的,“彆奉告我,他對你也做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