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兒子,去找我的年年……”她拉開他的手,那絲絲啞啞的聲音好像劃開了一道銀河,頓時隔開了他和她。
那刻,她冇有墮淚,那刻,她俄然發明連眼淚都絕跡了。
“不!年年要出院,我不要看著年年注射時驚駭的模樣,他好好的,隻是流了些血罷了,”唐珊的情感有些衝動。
她狠狠的捶著她的胸口,一下一下,卻像捶在他的身上。
“轟!”
這些日子以來,他固然不陪在她和年年的身邊,可並不代表他不體貼年年,他除了照顧朱雲若以外的時候,都用在了聯絡國表裡的專家權威。
唐珊的每個字都如刀子,插在他起伏的心口,並一下一下反正的割切著,那痛讓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護士的神采嚇的早已變了色彩,“剛纔我出去打了個電話,再返來時,年年……年年,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