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去做事吧,早一點放工,歸去就給你想要的,我也忍好久了,嗯?”他伸手觸摸一下她的臉,眸色通俗黯沉,嗓音黯啞。
這類環境她清楚,普通都是女生白受委曲,先安撫客人,最後全部給客人報歉賠不是,碰上不講理了這一早晨的酒錢都要白送。
在慕修辭抄起一個酒瓶砸在阿誰雞冠頭頭上,再將他的手腕生生掰斷以後!雞冠頭撕心裂肺地慘叫著!被按著頭,整條手臂痛到堅固!
“方纔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呢?他去哪兒了?”林起架起她來,“你喝了多少?”
林起勉強含笑:“這個……我們的人也有受傷……”
“好喝嗎?”
委曲昂首:“我的訂價很貴的,一杯幾百塊,我摳門不可啊……”
眸光一利!
她跑回櫃檯去,忍著頭痛,挑了幾支酒出來,冷冷盯著阿誰處所調了幾杯酒。
“給我的是烈性的?”他問。
“能的!”
靠著這個,她偶爾來上幾天班,有人為拿,運氣好的時候還會有客人給小費。
這環境實在也時有產生。
“啊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
倒是不暈了,就是鋒利地在痛!痛得腦筋都嗡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