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白不再感覺說出這句話是多麼困難的事情了,語氣中帶著諷刺。
更何況她也冇有真正地健忘過安易北對她的傷害。
“我冇有乾係的,我是個男人,我應當曉得本身要做些甚麼,更何況她已經是我哥的老婆了,和我再也冇有彆的乾係了。”
“對不起,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如果你真的籌算嫁給我哥,你就應當明白我們再也冇有任何的能夠。”
如何一開口就是指責對方呢。
已經將事情做到瞭如許的境地了,企圖也表示得這麼較著了,現在卻要這麼口口聲聲地申明,當初本身是無辜的。
畢竟,在每小我的內心深處,總有一些想要健忘,但是,又放不下的疇昔。
“就憑著我愛你啊。”
周宸白並不曉得,鄭曦蕊和南豐都不由自主地蹙緊眉頭,他雙手緊握著拳頭,眼底裡還是透暴露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