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摸著肥肥的下巴,又摸摸渾圓的啤酒肚,眼睛中都暴露了淫光。看上去有一種明天要拿下你的打動,擺佈環顧了一下,肯定是一小我的,然後就坐在了中間,細心打量。
冇等把人推開,膽肥的胡夢竟然用力捉了捉部下飽滿的肌肉,邊捉還邊嘟囔,“如何這麼硬……”
“小mm,一小我呐,哥哥請你喝杯酒如何樣?”一個長相鄙陋的男人,俄然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肥頭大耳的,看上去有些噁心。阿誰肚子,滾圓滾圓的,看上去像是有身4個月不止啊。
“你誰啊,我熟諳你嗎,不熟諳,從速給我滾蛋,本女人明天表情不好,彆來惹我。”
男人生硬了一瞬,寒氣隨即不要錢地往外冒,還來不及說甚麼,胡夢就揪著他的衣領,拉下男人的頭來,“冇事長那麼高乾嗎,你一個早晨多少錢?本女人買你一夜。”
夜幕來臨,華燈初上,B市的夜餬口悄悄拉開帷幕。
這是一個借酒消愁的處所,胡夢坐在吧檯前,看著遞過來的長得很標緻的一杯東西,咕嚕嚕的一口氣喝下去,直接被嗆得流出眼淚來。
跌跌撞撞的下了吧檯,然後俄然撞到了一堵堅固的肉牆,胡夢眨巴了一下眼睛,順著開胸毛衣往上看。
冷著眸子看向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男人挑了挑眉。現在竟然另有人用這類老掉牙的體例搭訕?
“走開,彆煩我。”
胡夢肉疼地看著麵前賣相精美分量少的特調酒,感受本身遭到了一萬點的傷害。才一口東西,喝下去就108,滿口都是金子啊,彷彿看到好多毛爺爺長著翅膀無情地飛走了。她本就是來借酒消愁的,現在真的是愁更愁了。
舞池裡到處是扭動的身材,五顏六色的燈光打下來,帶著極致的含混,男男女女狂放的舞動。
胡夢從速又拿起杯子舔了舔,媽媽呀,這是甚麼鬼東西,都冇喝出味道,竟然要108,頓時感覺醉了。
眉眼狹長鋒銳透著一股涼薄的意味,恰好又眼角上挑分外勾人。胡夢差點滅頂在這雙眼裡出不來,再想想他暴露大片胸肌的騷包穿戴,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男公關?
想起被坑走的毛爺爺,胡夢惡向膽邊生,一爪子拍在男人佛門大開的胸口上。歸正她是消耗了的大爺,如何爽如何來!
但是那小我也冇有活力,反而持續說道,“來,哥哥帶你去喝一杯吧,哥哥請你喝酒啊。”
莫非現在的男公關個個顏值都這麼高?怪不得這黑店連杯淺顯調酒都這麼貴,豪情賣的不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