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藍說:“尤冰,賴寒飛在樓下呢,說是要找你。”
她撅了下嘴巴,說:“冇,那麼多錢,我冇法跟家裡說。”
金貝貝一屁股坐床上,差點把尤冰的手壓了。“哪個王八蛋這麼黑呀。他這麼不講理,你就不給他錢。他如果來找你。冰冰,你不要怕。我這個柔道黑帶也不是安排,看我揍不死他。”
尤冰乾笑兩聲坐起來,“感謝你啊貝貝。不過你放心好了,我這麼聰明如何會任人宰割呢。”
坐在床上的三小我異口同聲地說:“你說誰?”
金貝貝從桌子上拿起一塊西瓜,趁便輕踢了甘藍一腳。“你不說話會死啊。”
賴寒飛是演出專業的,是G大的校草。尤冰追了他整整三年。尤冰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多麼開放凶暴的女孩,但是她對賴寒飛的固執,和尋求他的勇氣,連金貝貝都佩服。
尤冰取脫手機,對著汽車連拍了三四張照片,重點對準劃痕。她看了眼譚宗明,正對上對方的眼睛,那通俗的眼神使她冇法直視,她垂下眼睫,因為心跳加快,說出來的話有點慌亂。
尤冰更蔫了。五十萬啊,賣了她都還不起。
“這是你男朋友麼?”
尤冰深深的歎了口氣,不客氣的躺在錢靜的床上,說:“不如何樣。相機冇找著,還把人家車給颳了。”
尤冰哆顫抖嗦的在上麵畫了兩個圈。他如果問她簽的甚麼東西,她就說是連筆字,從速把這尊大佛給亂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