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動手腕,眸光定格在辦公桌上,秀眉微蹙。
冇新增的病號,冇新來的病患,她彷彿冇甚麼事可做了,既然如此……
“錢爺彷彿很忙!”
“哪有艾大夫你忙。”
“行。”
但是七年後再見竟然是那樣,她另有甚麼好言好語跟他漸漸談細細說?
眼瞼垂下,冇有再抬一下,直到兩人逐步遠去的腳步聲消逝在門辯才滑動螢幕接起了電*話:“喂,爺爺?”
微抿的唇瓣牽起一絲淺淺的弧度,她是個辦事果斷的人,當斷不竭不是她喜好的辦事氣勢。
但是,坐在沙發上的人一聽他們的決定就不淡定了,站起家取脫手機冇看一眼來電徑直丟出反對的定見,可惜,他的反對對於某個決定了就不會等閒竄改主張的人來講壓根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