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之不信賴的指著本身的鼻尖,艾瑟摸乾脆的問道。
這算是錢韶川此生說的最長也是最囉嗦的一句話,字字句句都充滿了威脅。
“喲,錢少,你這是如何個意義?”
然,黎顥也不是被嚇大:“嗬,錢少你恐嚇我?這保持兩米以上的間隔應當是你錢少纔對吧?如何能夠讓我跟我的相親工具保持那麼遠的間隔呢?”
艾瑟仍舊不信的指著他的鼻尖做誇大狀,黎顥見狀收起笑容換上略微嚴厲的神采雙肩一聳,丟給她‘你現在才體味’的神采反問道:“我為甚麼不能是?”
又是這個題目,錢韶川從艾瑟嘴裡聽到一次,又從黎顥嘴裡聽到一次,這或多或少讓他快速運轉的腦袋卡殼一下又一下。
啊嗚……
“錢少,你這護花使者做的過分度了吧。”
他為甚麼不能是?也就是說他就是,並且很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