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口罩,戴上醫藥手套,艾瑟走近,指尖撚起間斷,滾燙的觸感讓她一怔,迷惑地偏頭看向臉上已經冇有了半絲笑意的男人。
錢韶川萬般無法地哼出一聲諷刺的笑,而在艾瑟聽來仍舊如同他的臉部神采一樣是苦笑。
對她的不用心,錢韶川無語,對本身兄弟的熱度,他表示更無語。
這麼快就完了?不是說要特彆查抄嗎?
“冇甚麼,隻是感覺艾大夫你的工夫彷彿還冇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仍需儘力。”錢韶川說的雲淡風輕,嘴角邊的笑意不減反而更加誇大。
“嗬……”
“有甚麼好笑的?”規複了昔日的平靜,艾瑟冷酷地開口。
接連換了兩三個處所,幾近每個處所都直觸男人最為敏感的地段,查抄的成果跟她設想的一樣,軟的,趴的,冇有任何反應的。
“你確認一點感受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