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報酬了你,痛苦得要死要活,你這個冇心冇肺的丫頭,竟然一點事情都冇有!”上官璐不滿的道。
他起先像塊石頭,又冷又硬,不管她跟他說甚麼都不睬她,隻是玩著本技藝裡的一把小刀。
在床上翻了好久,池小喬才睡著了。
隻是為甚麼,她底子就不記得她曾經熟諳一個叫做顧天燁的人。
男孩抬起了頭,對著小女孩微微一笑,那桀驁的眉眼,像極了顧天燁。
“你這丫頭太冇知己了,他找你找了十多年輕易麼,你就這麼對他?”上官璐恨不得隔著電話敲這丫頭一下。
夢裡的景象還曆曆在目。
池小喬腦筋還是一團漿糊,她懶懶的道:“誰,誰要死要活的?”
她手指劃過螢幕將電話接通,睡意昏黃的“喂”了一聲。
她早就不是疇前的阿誰小女孩了。
唉,看來女兒生得太標緻也不必然就是甚麼功德。
池小喬按亮手機,死死的盯著鍵盤上的1鍵,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