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一大早上撿‘手電筒’那大娘麼?”連希成笑著走出來。本來他做完飯要叫顧雲騰用飯的,誰知此人出去開個門還不回屋了,以是他纔來看看到底如何回事。這不看還好,一看真開眼,這老太太,可真是神了,拿著這些東西還敢上門叫板兒?!莫非不是該冷靜地丟回渣滓筒麼……
連希成看了好半晌,感覺它長得非常像他之前在情味用品網上看到的一樣東西,但是又不太肯定。這時候中間來個老太太說:“誒?這個不是手電筒哇?現在叻年青人都是咋回事哦,辣麼新叻都丟老!敗家得很!”說著一臉肉痛地把東西撿起來,還朝連希成問了一嘴:“小夥子,這個不是你叻哇?”
顧雲騰整張臉頓時比竹炭還黑,卻硬是忍住冇有發脾氣,而是平心靜氣問了一句:“老太太,認錯門了吧?”
顧雲騰把這些盒子全數都拿出來擺到床上看了一會兒,然後抓過渣滓筒十足丟進內裡,直到最後渣滓筒裡都塞不下,他才翻開門喊了聲:“連希成,家裡有冇有玄色的渣滓袋?!”
該不會真的給他猜對了吧?這類反應較著就是被踩到了痛腳的感受啊。
假屁股……
連希成:“……”
入眼的是幾個精質的盒子。有木質的,也有紙質的,乃至另有一個上頭是亞麻布包裹的。盒子上通篇的火星筆墨,他一個也看不懂,並且單從外包裝上看實在是看不出是甚麼東西。
顧雲騰悄悄罵了句甚麼!然後才把球打過來,倒是大變態日水準。
“好玩兒的?”連希成揣摩了一下,既而點頭,“冇有。”
卻說屋裡,顧雲騰翻開床頭櫃的抽屜,隻見裡頭碼放著一堆各色的套套,全數都是極新未拆封的,少說也得有三十盒。在這些中間則是幾款分歧款式的盒子。盒子內裡儘是洋文,且不管裡頭裝的是甚麼,單從外包裝上看就曉得都是高質量產品。再細心看,就會發明這些東西的出產日期從五六年前的到近一兩年的都有。
連希成望著那道門如有所思。
“去扔渣滓。”連希成接過顧雲騰手裡的球拍,“有個老太太說本身撿了手電筒。”
顧雲騰直感覺太陽穴突突跳,“既然是拋棄的那就是不要的,你拿著我家不要的渣滓到這兒來罵我不要臉?”
“你如何這麼無聊啊!”顧雲騰肝火沖沖地瞪著連希成,俄然蹭地起家擺佈來回走,就像隻熱鍋上的螞蟻,眼裡常見的酷勁連個影都找不著,儘是煩躁,弄得彷彿感知到地動到臨的小植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