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將本宮的鞭子拿來。讓他看看清楚,誰纔是後宮之主。"
"若光陰已到,你們還未抓到蕭橙,伯餘,便提頭來見我!滾出去!"
本來坐著的夏至,因為服用了軟筋散而冇有力量,成果膝蓋便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巨疼讓他皺起了眉頭,而皇後彷彿很受用。
皇後彷彿沉著了下來,非常文雅的坐下, 眼神冰冷道,"見到本宮,為何不下跪?"
"陛,陛下……"皇後吃了一驚,趕緊跪下"請陛下安。"
"皇上,我父親不會承諾的!"皇後呲目欲裂"不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人,陛下,竟然如此對我!?"
禦書房裡,離衍大發雷霆,杯子砸歪了大臣的帽子
"皇後孃娘,這離苑是宮裡的禁地,你冇有獲得皇上的答應就出去,恐怕有失安妥吧?"夏誠意裡很不爽,說好的讓他一小我在這宮裡待著,這較著來找費事的皇後究竟如何回事?
皇後目光鋒利的看向還在原地未動的夏至,當即有寺人上前,押著夏至跪下。
"是,"煙兒從袖中取出鞭子,可見是有備而來。
皇後對勁一笑,一鞭子抽了下去,衣服便裂成兩半,血水滲入了出來。夏至緊咬著唇,不肯哼出聲。狠狠甩了幾鞭以後,冇聽到夏至告饒聲,彷彿很不過癮。
夏至隻感覺有些脫力,嘴唇被咬出整齊的牙印,滲著血,身上每一處都火辣辣的疼著。
他臥在離衍的懷裡,迷含混糊中伸開眼,看到伯餘正焦心的看著他,額頭上乃至充滿了細汗,他一貫沉著的眸子裡儘是惶恐,因而夏至抬起手,有力的摸了摸伯餘的臉,"伯餘,我冇事。"
"少來,"夏子橙笑著掐了掐夏慊的耳朵,就見夏魁公然來了。和夏至差未幾高,臉卻差很多,完整冇有夏至驚為天人的容顏,有的隻是平淡,還透著一股縱慾過分的氣味。
"前人都很笨,這下可要被你唬住了。"夏慊笑。
"皇後孃娘到~"百無聊賴的夏至正在離苑裡,抓著幾個小寺人一起玩五子棋的遊戲,門外俄然闖進了一個宮女,接著便走進一個一身華服的女人,臉上的神采非常的……不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