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甚麼傻話,”顧少卿親了親她的嘴角,冇想到她介懷的不是她被他睡了,而是她感覺他虐待她,扒開她眼角的幾縷髮絲,“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太太,我不心疼你還能心疼誰,彆瞎想。昨晚你喝多了,需求比較高,動起來霸道霸道,不知節製,非要讓我快點,還不準停……呃……”
“老公,”蘇語雙手端住男人的臉頰,硬生生掰到本身麵前,眨巴著水眸,聲音如潺潺細流,“彆不睬我……”
蘇語眉頭微皺,露在被子內裡的腳指頭動了動,男人再親,
一陣天旋地轉,兩人已經滾到床上,男上女下,顧少卿狹長的鳳眸敏捷竄起濃濃烈火,炙烤了氛圍,鼻腔裡撥出氣體都披收回嚇人的熱度,聲音裡較著透著按捺的忍耐,“丫頭,曉得我是誰嗎?”
他的聲音降落暗啞,“冇不睬你,這不抱你去睡覺呢。”
蘇語水眸潔淨迷離,透出最是無知的引誘,咬住嘴唇一副思慮的模樣,“我老公,顧少卿……唔……”
上午十點,肚子咕嚕嚕直叫,看著中間睡得苦澀的女孩,顧少卿決定快速吃過早餐再過來陪她。
顧少卿不想去的,他能夠一起洗鴛鴦浴,但是他真真不想玩小孩子的遊戲,可最後還是敗在顧太太滿寄但願的眼神裡。
昨晚喝斷片了,她的記性實在就逗留在殷小琪在舞池跳舞的時候,至於她家顧先生甚麼時候去的,如何去的,返來做了些甚麼底子想不起來。但是冇想到他們就如許做了,到底甚麼感受她一點印像都冇有,真是太可惜。
“那裡都疼,你是不是用心的,”蘇語的聲音帶著一絲委曲,“你是不是隻要對著彆的女人纔會和順體貼,在我這裡就不曉得憐香惜玉。你又冇喝醉,明顯曉得我……我阿誰,還那麼凶惡鹵莽,動手不知輕重,我現在頭疼腿疼手也疼,滿身都疼,你敢說你冇有虐待我……”
恰好或人洗個澡也不安生,像隻小鴨子在大浴缸裡撲騰撲騰拍個不斷,濺得地上,男人身上都是水。小鴨子渾然不知,玩得咧嘴傻笑,轉過幾分傻氣卻分外斑斕動聽的小臉,“好玩嗎?你過來呀,陪我一起玩……”
沐浴後的身材裡披收回淡淡的奶香味,白淨得空的皮膚現在更加純潔清透,寬鬆的浴袍微微敞開,暴露最誘人的鎖骨,長長的卷睫毛撲閃撲閃的,像支輕柔的羽毛掃過心尖,柔嫩的令人沉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