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萱閉了閉眼,她的上衣釦子在之前的抵擋中被江連海直接扯掉了,也不曉得滾落到那裡了。拉了拉本身的上衣,王萱萱強撐著拿起了剛纔被江連海扔到她身上的衣服,清算清算,又穿在了身上。
“江總,我求你,放過我。我冇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大哥的事情……”王萱萱閉了閉眼,自嘲而絕望地無聲笑了笑。
王萱萱內心清楚,在剛纔江連海逼迫她之前,她都還是明淨的……但江連海為甚麼會說,是因為她,江連城纔出了車禍?
王萱萱被他扼住了脖頸,不得已,抬眼對上了江連海淩厲到極致而又美到了極致的麵孔。她張了張嘴,想說些甚麼,卻又因為心中刹時襲來的刺痛而緊緊皺起了眉頭,強忍著本身不能落淚……
江連海的眼眸一緊,他看著麵前咬著牙強做平靜的小女人,又想起方纔的晦澀和她臉上不似作偽的痛苦神采,心神一動,卻又立馬冷了下去。
江連海冷冷地看著她,眸光清冷:“你做冇有做過的事情,莫非你本身內心不清楚嗎?”
“我的好,大,嫂。”江連海眯著眼睛,咬著字眼,一字一句地看著王萱萱,身上俄然披收回狂怒的氣味:“到了這時候,你還在祈求我憐憫你嗎?如果不是你叛變了大哥,大哥如何能夠去跟阿誰牲口飆車!你明知大哥身材不好,又是暴雨天,他開到了一百四十邁……”
“為甚麼不答覆我的題目!”
方纔,冇有血。
方纔鹵莽地在車上占有了她的,並不是她的丈夫江連城,而是江連城的雙胞胎弟弟,她的小叔子江連海……
江連海看著王萱萱臉上莫名其妙的神采,心頭又湧起一陣火氣。
王萱萱渾身顫抖著,一波又一波的痛苦襲來,她幾近已經冇有力量再展開眼睛去看那張幾近跟江連城一模一樣的麵孔了。
“如果被人瞥見,江家大少夫人王萱萱在新寡的第二天,就和本身的小叔子在田野苟合,明天江城的頭條,會不會都是你的照片呢?”
王萱萱的身子抖了抖,但江連海像是非要將她折磨到無路可退普通,逼近了她,用刻毒的聲音說:“那天晚宴,荀家的荀天舒當著世人的麵,甩出了你在彆的男人懷裡一絲不掛的裸照!王萱萱,你曉得你是甚麼身份嗎?嫁給大哥,就要循分守己地當好你的江家夫人。大哥脾氣這麼好的人,竟然會因為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同意跟荀天舒飆車……這麼喜好亂搞是嗎?那我成全你!”
“江總,求求你,放過我吧……放我歸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