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然是一份要她承諾按期陪遲顥然上床,做他耐久情婦的合約。
遲優璿一頭霧水地翻開檔案夾,細心一看內容,整小我都抖了起來。
他吸了吸鼻子,彷彿氛圍中也另有她身上那種暗香的味道。
管家的聲音突破了他的回想和遐想,他回過神來,棱角清楚的臉上掠過一絲寒霜,淡淡地說,“帶她到書房”。
遲優璿心機全線崩潰,下巴被抬得高高的,眼睛被迫與他對視,心狂亂地跳著,跳得幾近要蹦了出來。
“遲總,蜜斯來了。”
情婦這兩個字會把他與她的乾係分裂到無以複加的境地,那比做仇敵還要痛苦。
彆的男人到底有多好,讓她能夠如此念念不忘?
他手裡緊緊握著她的命脈,隨便一用力,她都能夠萬劫不複。
遲優璿瞪了眼睛,站起家就走,還冇走到門口,男人輕描淡寫的聲音就攔住了她,“明天,李哲瀚的胳膊還是腿會斷掉呢?或者長城電子那老頭出點甚麼事會比較好呢?”
她掙紮了這麼久,熬得這麼辛苦,好不輕易纔有本身的餬口,好不輕易才從疇昔的惡夢裡擺脫出來。
遲優璿怔住了,腳步也停止在就要跨出去的門邊,轉頭看著可愛的某男人,他卻正邪魅的笑著,倒置眾生,但骨子裡那種險惡,卻也像足了真正的妖怪。
“你”遲優璿語塞,麵紅耳赤,崩潰得要死,“你是用心的,用心挖個圈套讓我跳,我明天不可,樂團另有事,我要歸去。”
遲優璿胸口一窒,心疼得要命,那但是她第一筆人為買的手機,很有記念意義,她吃驚地望著地上的手機,像是還冇有反應過來,“你瘋了嗎,為甚麼摔我手機?”隨即驚詫地抬開端,看向肝火沖沖的遲顥然,“你不會是在吃李哲瀚的醋吧?”
遲顥然卻鬆開手,隨便地把檔案夾甩給她,“這麼輕易中計,看來你對男人冇甚麼免疫力,那這個檔案也不算甚麼了,細心看看上麵寫的甚麼,頓時簽了它!”無庸置疑的口氣,高高在上的態度,彷彿篤定了她會簽一樣。
水火融會,忽冷忽熱,這就是遲顥然給她的感受。
“做我的情婦有甚麼不好?不過是換個工具罷了,”遲顥然靠近遲優璿,薄唇摩挲著她的耳垂,“再說,你不是要報仇嗎?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你無妨就每天在床上好好奉侍我,說不定哪一天我就精儘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