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虹這段時候忙的焦頭爛額,早晨回到家看到齊飛月還冇睡,她扶著鞋櫃低腕看了下腕錶,已經夜裡一點多了。
齊飛月憤恨地拂開他,固然他已經表示的充足和順了,但明顯她是壓根都不承情的,仰著臉說,“明天我很抱愧,打攪到卜公子歇息,下次不會了。”
見她真的是哭了出來,他有些於心不忍地退分開來,淡然看她一眼,從衣服口袋裡抽出一張潔白的絲巾,俯身和順地擦拭著。
或許是因為剛洗過澡,他俯身而來的氣味帶著男士獨占的沐浴露暗香,不濃不淡,自有一股無言的勾引,而他決計抬高的嗓音,浴袍下放肆而出的胸肌把現在的氛圍襯著的更加含混。
抬起下巴,鼻尖幾近貼著他的鼻尖,她撥弄了一下長髮風情無窮地笑道,“這不是很較著麼?”
“好了,不能哭,不然姐就活力了。”齊虹反手抱住她,手掌落在她的背上悄悄拍著。
他倒了兩杯酒端過來。
“我還冇做呢,你這一副被人強上了的模樣,叫人很不爽。”
齊虹很累,安撫完她以後上樓洗洗就睡了,齊飛月坐在沙發裡,還保持著生硬的姿式,直到手機鈴聲刺耳地響起她才緩緩地動了動。
男民氣中被關著的猛獸刹時出閘,他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脖頸,啞著嗓子粗喘,“誰叫你不乖乖的,非要惹我,嗯?”
“哦?”他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
乖乖的陪他不可,非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