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媛節製不住嬌吟,滿頭青絲混亂的鋪展在枕間,白淨的額際溢滿著細細的薄汗,顯得非常痛苦。
床上的夏媛醉酒當中,隻感渾身像是在火裡烤,熾熱的難受,暈眩當中,隻想將身上的統統束縛扯掉,卻不知,她半裸的身材正被一個男人免費賞識。
此時,在包廂裡的藍熾漓也帶著一絲醉意起家,這類無聊的宴會,卻無趣又古板,對他來講是一種煎熬,而他本事著性子與這幫部屬聊到十點,已經是極限了,在各經理一片歡迎下,他推開了包廂的門,徑直走進了一旁的電梯。
“該死的女人。”一聲低咒,藍熾漓的情感卑劣起來,濕透的褲子沾在大腿上讓他極不好受,如果剛纔在包廂裡不是顧著身份,罰她十杯酒算是獎懲得輕了。
半個小時以後,藍熾漓隻圍著浴巾走出來,潮濕的黑髮讓他更增性感,晶瑩的水珠吸覆在他的肌理,讓他披髮著男性的力度與美,藍熾漓每次睡覺之前,都有一種風俗,那就是飲一種烈酒,合法他走向一旁的迷你吧檯時,溫馨的房間裡,突然響起一聲女人的低吟,“嗯……”
此時此景,夏媛夢話般的聲音,無疑是挑逗,藍熾漓誘人的黑眸更加深沉,男性的喉結鬆動著,藍熾漓感到自已的下腹蠢蠢欲動起來,薄唇一勾,他非常樂意為她處理眼下窘境,大掌一伸,夏媛那雪紡的洋裙被無情扯走……
電梯停在五十七層,剛出電梯門,就瞥見兩個辦事生朝他規矩的喊了一句,“藍總,早晨好。”
藍熾漓頓時蹙緊了眉,大步走進了他的房間,看到的,倒是一個穿著半裸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正一邊低聲輕吟,一邊迷亂的扯著身上的衣裙,藍熾漓駭怪一秒,正想生機,是誰這麼大膽敢讓陌生的女人進他的房間時,卻在觸到那張坨紅清秀的小臉時,微微一怔,躺在他床上的可不就是將酒倒進他褲子裡的笨女人嗎?
此時的他,滿身隻著一條內褲,如果被女人看到,隻怕節製不住會撲上去。
藍熾漓滿腔的肝火被壓下,他慵懶的走到床畔坐下,盯著身下的女人,在敞亮的燈光下,他才第一次將她瞧了個清楚,一頭長髮和婉黑亮,白淨柔滑的肌膚,露著淡淡緋紅,彎彎的眉下,捲翹的長睫,那雙半睜半合的大眼媚眼如絲,巧挺的鼻下,紅豔欲滴的唇,想不到,她另有幾分姿色。
藍熾漓神采一慣的冷酷而過,直走到他的房間,插卡進門,關起門,藍熾漓討厭的解開皮帶,迫不及待的將濕透的褲子脫掉,一邊扔開褲子,一邊煩燥的扯領帶,直將襯衫一併扯下,均勻健壯的腰身完整爆暴露來,完美的身材比例,再配上棱角清楚的冷俊麵孔,這就為甚麼,除了得天獨厚的富有家世以外,他還常占有文娛報頭條,成為記者追逐對像,隻因為他,年青,俊美,張狂而性感,對時下年青女性有著致命的引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