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軒卻不由分辯,俯身一把將她那如玉般潔白的雙手緊緊壓在頭頂,一張漂亮的臉龐逼近她的麵前,沉聲反問,“你覺得你另有還價還價的餘地嗎?”
但是,出乎料想的是,那男人撲過來以後並冇有吃她,而是直接將她摁住,低頭查抄她上麵的傷口。
那天不是已經查抄過一次了嗎?
恬心被嚇得脖子一縮,她多麼但願這是個邪術浴缸,能夠讓她消逝在這可駭的男人麵前。
如何又來一次?
隻得強忍著害臊和疼痛,任由即墨軒幫本身上藥。
本覺得這一劫總算疇昔了,正想起床去拿寢衣來穿。
他竟然還說要做一千下,還讓不讓她活呀?
此時同時,男人溫熱的氣味恰好灑落在她脖子上,麻麻的癢癢的,更令她抓狂。
恬心覺得這回真的逃不過了,驚得大呼起來,“啊,不要啊!”
恬心本能地掙紮,耳邊卻傳來即墨軒氣憤的低吼,“你到底有冇有腦筋?傷口冇好是不能坐浴的,你不曉得嗎?”
如何俄然又變成俯臥撐了呢?
但是聽到他提到前天早晨的事,她象是俄然明白過來似的。
唉,這麼簡樸的題目竟然都忘了,的確丟人。
恬心聽得一頭霧水,剛纔不是讓她做仰臥起坐的嗎?
內心卻在恨恨地想,要不是因為怕被你這頭可駭的大灰狼吃了,我能嚴峻得把這最根基的知識都忘了嗎?
隻見或人不耐煩地一瞪眼,沉聲道,“我說了讓你去沐浴冇聽到嗎?莫非要我親身幫你洗?”
恬心嚇壞了,持續顫聲要求,“即墨先生,我真的還會疼,求你讓我做仰臥起坐吧。”
聽了她的話以後,即墨軒微微愣了一下,本來模糊帶著一丁點含混神采的眸光刹時又變得暗淡無光。
她俄然發覺本身的確悲催到家了,她底子就冇有出錯,卻要這麼低聲下氣地求著彆人罰本身。
恬心在他那烏黑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厲色,嚇得她整小我不由地一顫。
她隻得再次不幸兮兮地要求,“但是我身上還會痛,求你讓我做仰臥起坐吧,就算做到明天早上,我必然會對峙做到五百下的。”
又在查抄傷口?
他是用心想占她的便宜吧?
她可不會真的笨到等他來幫本身洗,那不真成了羊入虎口有去無回呀?
在這個有如妖怪般可駭的男人麵前,恬心當然曉得本身即便抵擋也是徒勞。
公然不出所料,這蠢女人真的躺在浴缸裡泡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