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歐陽千然痞痞地吹了聲口哨,“奉上門的豆腐,你見過不吃的人嗎?”
經她這麼一說,歐陽千然纔想起來問,“我昏倒了幾天?”
“還需不需求擦身?”季諾涵晃了晃手中的毛巾,笑得一臉鄙陋。
羽夜稀掩唇而笑,像隻笑眯眯的不懷美意的小狐狸。
歐陽公子的確受寵若驚啊。
“你說甚麼?”季諾涵俄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出聲,“歐陽夫人要來?”
羽夜稀端著午餐進入歐陽千然的房間,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季諾涵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一隻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昏睡的歐陽千然,眼睛不眨一眨,恐怕眨眼的刹時床上的人就消逝不見了。
季諾涵怒,“滾!要不是每天陪你,勞資會出熊貓眼?”
“諾涵阿姨,話不要說得太滿,謹慎將來自打嘴巴。”羽澈文雅一笑,回身對羽夜稀眨眨眼睛,“媽咪,我說得對不對?”
“歐陽奶奶。”羽澈上前,文雅地問好。
因為羽夜稀是季諾涵獨一一個不對她生機的人,想到這一出,羽蜜斯不知本身到底該哭還是該笑。
已經幫他擦了好幾天的季蜜斯,經曆非常諳練。
羽澈無法,隻好當起馴良大使,“歐陽奶奶,我們進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