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墨截住他的手,一絲冷然笑意一閃而過,眸光戾氣掠過,他反手一擰,生生擰斷他的骨頭,隻聽得他一聲慘叫。
誰看中他身邊的女人,他向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人了。
姐妹們,多多保藏,動一動你們的玉手,幫我保舉一下哦。
他是不會坐視不睬的,不然曼冬得和他冒死,唐舒文正要說話,麵色一變,暖和也是一怔,癡癡地看著葉非墨牽起她的手,十指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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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四座皆驚。
韓碧神采唰白,微微今後退了一步,顧睿倉猝扶住她,她輕笑道:“冇事,鞋子太高,站著不舒暢。”
那些坐等看好戲,不懷美意的女子都大吃一驚。
世民氣中皆是如此想,葉非墨是甚麼人,刻毒無情,淡然果斷,他身邊從不缺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圈子裡誰不曉得葉二少的刻毒。
女人們嚇得花容失容,幾名投資人一起扶著他,氣憤地看向葉非墨,大聲詰責他做甚麼。
葉非墨唇角浮起恥笑,傲岸、高貴又文雅,亦充滿了幾分殺氣,“你敢對我的未婚妻脫手動腳,廢了你一條手臂是輕的,不知死活!”
鐘董故作酒醉之態,鹹豬手就伸向暖和的胸口,那姿式似是要拿起那條rose tear看清楚,但誰都看得出來,他占暖和便宜。
“鐘董,你是不是曲解甚麼了?莫非你冇瞥見她脖子上戴著甚麼?”葉非墨的聲音彷彿十仲春寒冬,全部宴會頓時飄雪。
連唐舒文都在想,葉非墨是要把暖和送人了。
他要把她送給這名不懷美意的投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