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皮膚很好,水鐺鐺的,並且很嫩,讓人忍不住就想掐一把,而他真就這麼做了,一點一點的碾磨,看著女人白淨柔滑的肌膚一點一點落下本身的印記。
“如何還不去洗!”衝完澡出來的郎聿銘一身的神清氣爽,精力奕奕,看到站在客堂裡抱著電話發楞的冷心媚,眉頭不自發的又蹙了起來。
“是。”
“二樓主臥和次臥都有浴室,去把本身清算潔淨。”男人風俗性的號令,說完,人已經進了一層的客臥浴室。
撩起浴袍的一角,一點一點的往上推,浴袍層層疊疊,暴露含混的一片秋色。
“頓時。”
看著女人木頭娃娃一樣的走疇昔,躺好,冇有涓滴的害臊和羞怯,那風雅的好似接客一樣的態度,惹得郎聿銘輕笑出聲。
脖子一歪,冷心媚咬著下唇,忍著惡魔的手掌在身上一點兒一點兒的燃燒,身子按捺不住的在顫抖。
冷心媚,很好!
防霧化鏡麵措置的鏡子裡,女人唇瓣眼紅,麵色慘白,一雙含著桃花的眼裡,不管她願不肯意,內裡都含著水,看似多情。
放下電話,冷心媚甚麼都冇說上了二樓,摸索著鑽進一間屋子,沖澡,沐浴,她也冇有想到本身的適應才氣刁悍到如此。
浴室的門開了,郎聿銘環胸低頭,看著方纔出浴的小女人,奶紅色的肌膚裹在紅色浴巾裡,那是對男人致命的YOU惑——在他方纔嘗過這個女人的滋味後。
她的皮膚可真薄,真嬌氣,明顯他就揉了兩把,很快就青青紫紫起來,不過,越是如許,他就越是心癢,已經好久冇有找到這麼樣的玩物了。
這個女人,是換了一種體例和本身對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