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木看到是冷安宸打來的,給二媽說了一聲,起家去彆的一邊接電話,望著她的背影,賀明蘭終是將掌內心的藥粉拿出來,最後倒入端木木的酒杯當中。
“你……”她還想說甚麼,他的唇已經壓上她的,柔嫩的舌頭吞舔著她的唇瓣,好軟,好香,那次吻她的感受就是如此,讓他這麼多日夜都冇法健忘。
如何會有如許好笑的邏輯,端木木點頭,“小騰,你瘋了,我是你嫂子,我如何能夠愛你,就算對你有愛,那也是姐弟之愛,是……”
端木木嚇的後縮,此時才發明本身胸口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解開,她驚的護住,那點醉意突然間復甦過來,“你,你……”
胃裡像是有隻手在翻攪,另有她如何彷彿呼吸不過來,身上彷彿被壓了千斤重的大石,她想推開,但是如何都推不動。
賀明蘭如許想著,內心的罪過感少了一些。
既然現在事情已經到不成挽回的境地,那麼就在統統被戳穿前,就讓他破釜沉舟一次吧!
冷安騰的吻落下來,落在她的額頭,發頂,然後是眉間,她閃躲,他卻將她牢固,“你今晚逃不掉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
冷安騰的眼眸微眯,似在揣摩她的話,就在這時,端木木逼迫本身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如果我冇猜錯,你應當是第一次,我可不想讓你的第一次留下遺憾。”
如果用這個彆例能幫到本身的兒子,那麼她情願賭一次,何況現在冷安宸已經將她逼到死路上,她冇有體例,狗急跳牆也好,破釜沉舟也罷,總之,她要幫到兒子。
“瘋了?”冷安騰嘲笑,那笑在無邊的夜色中,如同妖嬈綻放的夜姬,“我隻是想要本身喜好的女人,如何就瘋了?”
隻是,她現在才發明,彷彿已經晚了!
“你一會把她約到金帝旅店上麵的咖啡,把這個東西讓她喝下,剩下的事就不消你們管了,”冷安騰將一包藥粉塞到賀明蘭手裡,她一抖,那藥粉掉在地上。
冰冷的液體順著喉嚨下滑,緩緩注入胃裡,倒是火辣辣的熱了起來,端木木覺得是酒太烈,擦了下唇角,提示道,“二媽,這酒挺烈的,你少喝一點。”
“你能夠不做,那就等著明天如喪家犬的被趕出冷家吧,”冷安騰嘲笑一聲,轉成分開。
她就算不堪酒力,可也不至於一杯酒就把摞倒了吧?